文学历史上或生活中有哪些“推敲”的故事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4/29 15:25:04
文学历史上或生活中有哪些“推敲”的故事

文学历史上或生活中有哪些“推敲”的故事
文学历史上或生活中有哪些“推敲”的故事

文学历史上或生活中有哪些“推敲”的故事
贾岛一次在想一句诗‘僧敲月下门’还是‘僧推月下门’好一点的时候,一不小心顶撞了韩愈的轿队,结果韩愈不但没生气,反而帮贾岛参谋,最后认为‘敲’字较好,因为僧人一般懂礼教,不会不敲而推的.
就是这个典故,比喻反复斟酌品味来挑选.
其实象做诗做到贾岛那样,实在苦闷得很,哪还有什么诗的韵味呢.
京口瓜洲一水间,
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到江南岸,
明月何时照我还?
写完后,王安石觉得“春风又绿江南岸”的“到”字太死,看不出春风一到江南是什么景象,缺乏诗意,想了一会,就提笔把“到”字圈去,改为“过” 字.后来细想一下,又觉得“过”字不妥.“过”字虽比“到”字生动一些,写出了春风的一掠而过的动态,但要用来表达自己想回金陵的急切之情,仍嫌不足.于是又圈去“过”字,改为“入’字、“满”字.这样改了十多次,王安石仍未找到自己最满意的字.他觉得有些头疼,就走出船舱,观赏风景,让脑子休息一下.
王安石走到船头上,眺望江南,春风拂过,青草摇舞,麦浪起伏,更显得生机勃勃,景色如画.他觉得精神一爽,忽见春草碧绿,这个“绿”字,不正是我要找的那个字吗?一个“绿”字把整个江南生机勃勃、春意盎然的动人景象表达出来了.想到这里,王安石好不高兴,连忙奔进船舱,另外取出一张纸,把原诗中 “春风又到江南岸”一句,改为“春风又绿江南岸”.

《刘公嘉话》一书记载着:贾岛初次到京城长安参加科举考试,一天骑在驴背上吟得诗句道:“深夜万簌寂静,鸟儿栖息在池塘边的树枝上,僧人晚归在月光下敲响寺院的门。”开始想要用“推”字,后来又想要用“敲”字,用心琢磨词句,一直未能确定用哪个字更精美传神,于是在驴背上吟咏诵读,还不停地伸手比划“推”、“敲”的姿势。这时,吏部侍郎兼京兆尹韩愈正路过此地,贾岛不知不觉冲撞到仪卫队的第三部分。随从人员将贾岛推拥着带...

全部展开

《刘公嘉话》一书记载着:贾岛初次到京城长安参加科举考试,一天骑在驴背上吟得诗句道:“深夜万簌寂静,鸟儿栖息在池塘边的树枝上,僧人晚归在月光下敲响寺院的门。”开始想要用“推”字,后来又想要用“敲”字,用心琢磨词句,一直未能确定用哪个字更精美传神,于是在驴背上吟咏诵读,还不停地伸手比划“推”、“敲”的姿势。这时,吏部侍郎兼京兆尹韩愈正路过此地,贾岛不知不觉冲撞到仪卫队的第三部分。随从人员将贾岛推拥着带到京兆尹韩愈面前,贾岛一一解释说出自己吟得的诗句。韩愈停马伫立很久,对贾岛说道:“还是用‘敲’字更好啊。”于是与贾岛并排骑马而行回到官府。很长时间二人不舍离开,讨论诗歌写作,虽为大官,韩愈却与贾岛这个平民诗人结为好友。
推敲一:“推”和“敲”哪个更“调和”些?
朱光潜先生在文中说:“比较起来,‘敲’的空气没有‘推’的那么冷寂。就上句‘鸟宿池边树’看来,‘推’似乎比‘敲’要调和些。‘推’可以无声,‘敲’就不免剥啄有声,惊起了宿鸟,打破了岑寂,也似乎平添了搅扰。所以我很怀疑韩愈的修改是否真如古今所称赏的那么妥当。……所以问题不在‘推’字和‘敲’字哪一个比较恰当,而在哪一种境界是他当时所要说的而且与全诗调和的。”
朱光潜先生以“调和论”作为他立论的基础,我认为站不住脚。所谓调和,换言之就是和谐,情和景(境)自然融合,而不只是划一整齐。“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是动与静的调和,“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是乐与哀的调和;“玉颜不及鸦色,犹带昭阳日影来”是美与丑的调和;“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是动和动的调和,又是动和静的调和……调和有千万种,调和的程度就要看情与境的吻合程度,要看它能否触发心绪,契合心境。黑格尔说:“艺术也可以说是把每一个形象的看得见的外表上的每一点都化成眼睛或灵魂的住所,使它把心灵显现出来。……人们从这眼睛里就可以认识到内在的无限的自由的心灵……例如寂静的月夜,雄伟的海洋那一类自然美是感发心情和契合心情的,它们的意蕴并不在于对象本身而在于所唤醒的心情。”结合全诗分析,“敲”比“推”应更符合诗歌的意境,也更符合诗人的心境。
首先,“敲”字为“鸟宿池边树”提供了视觉依据。因“敲”惊动了宿鸟或引起鸟儿一阵不安的躁动,或是从鸟窝中飞出转了个圈,又栖息巢中。不然用“推”只能从诗外寻找一些解说勉强的根据。其次,“敲”字将环境衬托得更为幽静,把诗人的心境表现得更为透明。试想:月光融融,一片寂静,走过草径荒园,来到友人门前举手敲门,耳闻一两声“咚……咚……”的敲门声音,却久久不闻友人应门,只见树上被惊起的宿鸟……幽然之境顿出,孤寂之心情也不言而喻。用“推”虽然像朱光潜先生所说的那样“调和”,但是给人感觉,氛围不免死寂,缺乏生气;抒情主人公似乎毫无思想,精神麻木,形同槁木,这就无法与“暂去还来此,幽期不负言”有所待有所期盼的活生生的灵魂对上号。
推敲二:到底“敲(推)”了谁家之门?
朱光潜先生在《咬文嚼字》中说:“‘推’固然显得鲁莽一点,但是它表示孤僧步月归寺,门原来是他自己掩的,于今他‘推’。他须自掩自推,足见寺里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和尚。”依先生之说,“僧敲月下门”,“敲”的应是自家之门,这显然不合原诗的本意。首先,本诗所叙之事是访友,可见“僧敲月下门”,这个“门”应是李凝幽居之门,而不是僧自家之门。其次,本诗题目是“题李凝幽居”,在诗的“中联咏幽情幽景”,诗人用荒园、惊鸟、明月、野色和飘云等意象,突出了幽居“幽”的特点。写的不是自家幽居,当然敲的也不可能是自家之门。第三,从诗句“暂去还来此,幽期不负言”可见,“敲”这个动作行为应该发生在“来”之后,“去”之前,僧不可能敲自家之门。总之,不管是推门,还是敲门,都应是李凝之门。
推敲三:怎样咀嚼更合乎情理,更顺畅些?
我怀疑朱光潜先生是因把原诗情境误记为“韩愈在月夜里听见贾岛吟诗”,才有了以上这番咀嚼。如果说先生还记得原诗所描绘的情境,要拿这个例子来论证“有些人根本不了解文字和思想情感的密切关系,以为更改一两个字不过是要文字顺畅些或是漂亮些。其实更动了文字,就同时更动了思想感情,内容和形式是相随而变的”这个观点,以我愚见,这样咀嚼似乎更顺畅些:用“推”表明作者经常来此游玩,与友人关系非同一般,向来不拘于礼,来时便推门而人。朱光潜先生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说“‘敲’就显得他拘礼些,也就显得寺里有人应门。他仿佛是乘月夜访友,他自己不甘寂寞,那寺里假如不是热闹场合,至少也有一些温暖的人情”。没错,今晚既然是乘月夜访友,敲友人之门,本该就有友人应门的心理预设,可惜今晚无人应门,或是有人应门而友人不在。所以只好“暂去还来此,幽期不负言”。然而,朱光潜先生却用“仿佛”一词表示对“乘月夜访友”情境的怀疑,实际上正是“乘月夜访友”的情境才符合原诗所描绘的情境。
总之,用“敲”与用“推”意境不同,毫无疑问;但是用“敲”的意境比用“推”的意境更接近诗歌情境和诗人心境,也是不容置疑的。

收起

贾岛的故事,还有春风又绿江南岸一句中的绿也经过了再三斟酌